各位老师、各位朋友:

大家晚上好!

首先感谢医学会宋老师和在座的各位老师给我们创造了一个温暖的家,让我们这些中医人有了一个快乐的、自由的成长空间,也感谢群里各位老师朋友们给我提供了很多的新思路和新方法。今天由我来分享一下一代大医黄元御的思想及其在临床上的运用。他的思想其实也是黄帝、岐伯、越人、仲景四位圣人思想的高度概括,所以他有本书叫《四圣心源》。这四圣就是指的黄帝、岐伯、越人、仲景四位大家。本人才疏学浅,同黄元御先生实在相差太远了,不敢奢望领悟其精髓,唯恐妄自猜测其本意,误解了他老人家的思想,以至于误导在座各位。我在这里也只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谈谈我在学习中医中的一点体会,希望得到在座各位老师和朋友们的指正和批评。

我是一个铁杆中医,一直用中医思维看病。在很多疾病的治疗过程中,治疗起来有时候也感到顺手,可是在治病之余,往往不能够明白其中的根本道理在哪里,有时候总觉得看病是在碰运气。即使明白一些中医原理,但感到无法深达到道的高度、无法深到法的高度,在运用中医知识的时候感觉到没那么自由和灵活,也往往被各种辨证扰乱心神,不知道如何下手。在最初学习中医的时候,也面对浩瀚如海的中医知识感到无从驾驭,心中茫然一片,面对汗牛充栋的书籍,面对各种各样的中医临床经验,我不知道如何取舍。我们的辨证体系太多了,有八纲辨证、脏腑辨证、三焦辨证、卫气营血辨证、六经辨证,还有我们现在有的提出了体质辨证,出现各种流派,如易水派、火神派、滋阴学派、温病学派,还有我们现在提倡的中西医结合流派。就像群里那天杭州吕老师说过:我们的辨证把我们弄的焦头烂额,其实我也一样,感到非常焦急,曾经几何也想广收方剂,要求自己把方剂背的滚瓜烂熟,各种偏方验方也要烂熟于心,可到临床上运用起来,时而有效,时而无效。经常也听朋友们和同道之人还有一些老师们都要求我们读经典,要悟,中医是靠悟出来的,可是往往我们拿起伤寒论,苦读几年,像我这样天生愚钝,就是搞不明白仲景到底要说什么。

曾经治疗一位女患者,她因为咳嗽了一个多月,咳嗽声特别响亮,痰鸣声也很响,一听就知道有痰,我想到秋天了应该是这种燥咳,我就给她开方,杏苏散加减,过了几天病人找上门来说:“药不管用,这个痰越来越多,可是咳嗽更厉害了”,还问我看病看多少年,我说七八年了,她说看病这么久了,连一个咳嗽都治不好,她说她爷爷也是位老中医,可惜她老人家去世了,只要她一生病,她爷爷在时都是两三付药就吃好了,吃了我五剂还不好,我想我还是大学本科毕业,当时不知道有多羞愧,为什么我们学习中医这么累、这么痛苦,我也为这种痛苦和不解付出了很多思考。

或许在座的各位也许也经历过我这种情况,也遇见过这样的患者,当我有一天读了黄元御先生的书后才明白我们所经历的苦恼、不解和痛苦,也是年前这位先生所遭遇的一样,现在在我的床头上一般只放《伤寒》、《金匮》和《内经》,还有黄元御先生的《四圣心源》以及他的其他书籍,才慢慢发现中医是如此之美、中医如此博大精深,黄先生的书里面的文字写得特别优美,读起来朗朗上口,赏心悦目。我读黄元御先生的书犹如痛饮甘泉,沁人心脾,顿感如沐春风,周身惬意,同时我觉得他老人家像一盏明灯,让我的中医之路眼前感到面前一片光明。黄元御先生他是因为庸医误治导致了他左眼的失明,仕途无望才立志学中医,也是苦学《伤寒论》三年后才有所得的,当然《伤寒论》很多东西他也不能理解,当然你们和我所理解的他也能理解,为了究其根本,为了想明白伤寒论这些不明白的地方,他又重新研读了《黄帝内经》和《难经》,整整十八年时间才完成他的巨作。黄先生的主要思想收录在《四圣心源》这本书里面,所以我觉得学习中医之人都应该好好学习一本好书,今天晚上因为时间关系,我就简单地介绍一番,希望大家通过我的介绍慢慢喜欢上这本书,也慢慢地喜欢上黄元御老人家,也慢慢地走进中医的美好世界。

首先黄先生的书基本上没有什么医案,所以很多后人说他不会看病,连医案都没有,这是对黄先生的曲解。我们想一想他已经被乾隆皇帝赐为“妙悟岐黄”的一个人,在他的书中我们看到他的方剂基本上是一种法,是一种道,犹如宪法一样,是一种纲领性的东西。如果我们在临床上直接去用他的方剂可能效果并不是那么好,所以很多初学者以为拿到他的方剂就可以治很多病了,这是不对的。我们的病是千变万化的,病症是不一的,不可能一方治百病,所以黄元御他也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一旦他自己垂法立方的时候,方子这个药方都有其使用环节,所以他就想办法垂法,也就是说立道,就像张仲景老人家一样用六经辨证,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

我们内经上讲智者察同,愚者察异,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们要追求事物的本源,探索事物发展途径,不要被各种冥火象所拘役所羁绊。四川蜀中禅宗大德袁焕仙叫“狮子扑人,韩卢趁块”。释迦摩尼他常用此典故教育其弟子要做狮子,不做韩卢。韩卢是什么呢?春秋战国时期一种名狗,这个故事是讲,如果有人用石头扔向狮子,狮子如果被激怒了,就要扑向扔石头的人并将其撕碎,但是如果把石头扔向韩卢啊,韩卢就只会追逐石头而不知道扔石头的是何人。我们很多时候就像韩卢,拼命地去追逐什么验方,什么偏方,用什么方治什么病,什么用药经验、方剂、验案等等,还追逐许多新鲜的名称,见痰化痰,见咳止咳。猪苓汤能够治疗咳嗽,为何我们没有看见里面有止咳的药啊?所以我那天在群里说我们中医西化特别严重,正如宋老师所说我们自己说的案例很多都是自己编造出来的,所以我们很多时候失去了探寻中医的灵魂,我们的中医书越读越多,医案读的再多也不可能提高自己的临床认识水平。因为在我们现阶段乱人耳目的东西太多太多了,而我们的辨别能力又不足,很快我们就会淹没在这些中医的五花八门的辨病辨证体系中,这也是我们学不好中医的最关键之处。

道德经上讲“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大家都知道这句话,如果我们的眼睛只盯住万物上,我们就会处于被动状态,我认为有智慧的人应该掌握三或者二,或者是有能力的人去掌握一。就比如说内经病机十九条所讲,“诸风掉眩,皆属于肝”,我们在少阳篇所讲的口苦咽干目眩,也提到过,其实在我们现实治疗过程中很多晕车、晕船、头晕眼花的病都属于肝。真武汤中身瞤动,振振欲擗地者,这也是眩晕状,也是风象,所以加白芍柔肝。

我们很多时候说头晕呢,西医说你血压高,血压低,这都是肝木升不及,或者肝木升太多,厥阴风木的表现。风性善动,我们身体的异常变动都是肝风的表现,比如说我们的手抖啊、嘴动啊、眼皮跳啊,还有西医讲的不安腿动征还有摇头证啊,还有我们肌肉的跳动,等等这一切都是风动的表现治疗原则都应该从厥阴证入手。风主疏泄。老人的眼干流眼泪、胃酸过多、脚汗过多,以及今天群里发过手足汗的,女子月经异常,还有很多病人往身边一站,身体发出的异味都和肝主疏泄有关。比如说我们胃酸过多,我们现在治疗原则都是瓦楞子之类的收涩药,或者用乌贼骨。那胃酸的情况最多的是因为木克土,木气生酸,所以临床上都会加白芍。我们伤寒论中中风就是讲的中厥阴风木之病。六经中都在讲中风,都涉及到了伤寒就是伤太阳寒水之象,所以我们一部厥阴病才提出了内中风和外中风这些概念。

同古人相比我们现在的中医越来越没落,为什么呢?我想不仅仅是文化断层,也不仅仅是中医和西医之争,不仅仅是人民生活节奏快,环境的变化,更关键的是我们的路子走偏了,我们中医的方向失去了最源头的探索。而黄元御先生的出现我认为犹如一剂清醒剂,让我们知道了学习的方向,知道了怎么去认识疾病的根源。治病必求于本,什么是本呢?比如说失眠,我们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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